把各人都送回家,张玉斧也回家睡觉,这是他回到90年代以来第二次喝醉了。
他两世为人都喝不出酒有什么区别,现在也不喜欢喝酒。
只感觉喝酒辣嗓子,可能这就是常喝酒的说的入口柔,一线喉吧。
迷迷糊糊睡到了晚上八九点,醒了发现妻子还没睡呢,正抱着儿子坐在堂屋看电视呢。
“你咋还没睡?”
“你醉成那样,我睡的了吗?万一起来上厕所再跟上次一样摔倒了也没人知道。”
“嗯~还是我老婆心疼我,来亲一个。”
“去去去,满身酒气,臭死了,赶紧去用热水擦一擦,锅里有饭。”
“爸爸臭,冬青不喜欢爸爸。”
见小家伙噘着嘴往老婆怀里钻,张玉斧一下就把儿子抢了过来,“来再说一遍,爸爸臭不臭啊,哈~”说着还对小家伙吹了一口气。
“妈妈,妈妈。”
看小家伙不愿意,张玉斧又把儿子递给老婆,拿着换洗的背心和大裤衩,趿拉着拖鞋就到院子里冲凉。
把热水加到池子里,又放点凉水,张玉斧脱光之后躺倒在水池里泡着。
还别说,刚才头还昏昏的,热水一泡,好了很多。
泡了十来分钟,水开始凉了,张玉斧就起来打上肥皂,随便搓两下,又刷了刷牙,准备睡觉。
“九点半了,睡觉吧!”
“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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