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多,张玉斧就开着车来到谯城火车站等着了。
昨天上午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上次来收蛐蛐的那三位京爷的电话,说是晚上四点左右到谯城,让张玉斧开车去接一下。
又等了十来分钟,张玉斧就看到了他们,毕竟比较好认,两个胖子一个麻杆。
“几位爷,咋想的?怎么半夜跑过来了。”
“嗨,别提了,被家里老爷子赶出来了。”
“咋,调戏妇女了?”
“嗯?你还会算卦?”
“别扯淡了,咋回事,你们要是真犯事了,我这车可以直达派出所。”
“玉斧哥,别听老三瞎扯淡,这家伙给人家女孩表白被拒绝了,还闹到了家里,女孩哥哥正好这两天回来,这不是怕挨揍,就带他出来躲两天。”
“你怎么给说出来了,不是说不提这事吗?”
“这有啥,都不是外人,是不是玉斧哥。”
“行了,赶紧上车,白天忙一天了,刚才就差点睡着。”
接上三个活宝,张玉斧边抽烟边开着车往家走,要按照以后的交规,他这就算是疲劳驾驶了,幸好这时候没人管这个,只要你没撞人,随便你咋开。
到了村里天已经蒙蒙亮了,给三个大小伙子安排了房间,张玉斧也回家去补觉去。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张玉斧的脸上,唤(烫)醒了他。
昨晚的疲惫还没完全消散,他翻个身打算再睡会儿。边上的女儿却不愿意了,小若茜也一岁了,正是闹人的时候,轻易边上离不了人。
小家伙见爸爸又睡了,就爬到爸爸边上,用屁股在张玉斧脸上蹭来蹭去。
“你这小能闺女,还不会说话呢,就这么皮,长大了还得了,说着用手箍住乱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