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局座,有劳您费心了。”
陈平安淡然一笑:“我既然已经到了陪都,自然是要多陪陪家人了,您说呢?”
“应该的,应该的。”
戴春丰附和着点了点头,随后又摇头叹息道:“可陈先生却有所不知,因为您几次三番的行动,给鬼子造成了不小的伤害,所以它们现在对您恨之入骨,必除之而后快。”
说到这里,他略作停顿,接着又往下说:“估计您还不知道吧,今天朝天门码头上轰炸,就是冲您来的。”
“哦~竟有此事?”
陈平安瞳孔微缩,随后又故作不经意的问道:“我在朝天门码头下船,知道的人应该不多吧?小鬼子又是怎么掌握的我的行踪?”
这话一出,戴春丰面皮瞬间抽搐了一下,感觉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自己脸上。
这件事情甚至让他无地自容,暗暗反省自己最近的工作是不是懈怠了,否则怎么会让手下做出这种事情来。
面对来自陈平安诘问,戴春丰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在陈平安没有揪着不放,问完之后,便轻描淡写的转移了话题。
“戴局座,既然小鬼子这么看得起我,那我也不能让它们失望,来而不往非礼也。您说呢?”
“哦~听陈先生这意思,是想要继续跟鬼子较量较量?”戴春丰瞬间来了兴趣,笑眯眯问道。
“没错!”
陈平安点了点头:“我这人最不喜欢受到威胁了,所以一旦遇到威胁的时候,通常会选择先发制人,这个习惯不好,很不好,您说呢?戴局座!”
虽然这话看似在说小鬼子,可戴春丰却从话里听出来了,这是意有所指。
而且,陈平安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对自己发出提醒、警告,不要打他的主意,否则他就会采取反制措施。
对此,戴春丰倒是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