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壑走进佛堂,当看到病床上的的徐野驴时,他也是一愣,随后神情疑惑的道:“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
朱瞻壑说到这里猛然一拍脑门道:“我想起来了,他不是那个倒霉的徐野驴吗,竟然还活着?”
“是活着,但比死人也强不了多少。”
姚广孝看着朱瞻壑目光复杂的道,徐野驴落到现在这种下场,可以说全都拜他所赐。
朱瞻壑读懂了姚广孝眼神中的意思,心中大呼冤枉,这都是上个朱瞻壑留下的烂摊子,关自己什么事?
“咳,徐指挥伤的很重吗?”
朱瞻壑迈步上前问道,既然继承了汉王世子的身份,有些烂摊子注定是甩不掉的。
“伤口肿疡,高烧不退,大部分时候都昏迷不醒,再加上混乱的脉相,恐怕凶多吉少。”
姚广孝似乎感觉刚才的话有些重了,于是收敛了一下情绪再次回答道。
“我来看看!”
朱瞻壑说着掀开徐野驴身上的毯子,当看到被剜出一个大窟窿的伤口时,也吓了一跳。
“谁上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药,把伤口都感染成这个样子了?”
朱瞻壑看到伤口上敷着大量的药粉,把伤口都给糊住了,立刻皱眉道。
“这是我刚给他上的药!”
姚广孝没好气的回道。
“啊,原来是少师的药,我说徐指挥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还面色红润?肯定是少师的药在起作用!”
“那是烧的!”
姚广孝气的一甩袖子,要不是他年纪大了,他真想狠狠的揍这小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