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灵淡淡的问，“你想说什么？”
汪蔓满脸悔的望着她，情真意切。
“灵灵，妈知道你从小在山里受苦了，你回来后，也没有好好待你，妈对不起你。”
“可妈心里是爱你的啊！妈只是不想割舍掉小雪……”
叶九灵不想再听虚假的话，打断她，“你想让我删了那些？”
汪蔓没想到她一针见血，愣了下。
“对……那个对秦家影响很大，连你爸的事业都会受到影响。”
“算妈求你了，你就看在妈怀胎九月。好不容易生下你的份上，就放过她最后一次吧!”
“她都已经被你折断双手，也得到该有的教训了。”
叶九灵看着她此刻的模样，突然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只觉寒意刺骨。
这是汪蔓第一次求她，是为了秦新雪。
曾几何时，她无数次在深夜都想见的妈妈。
多么讽刺。
她压下心中波澜，面无表情，“我放过她，谁放过小女孩？”
“她只是断了手，而她，在享受父母宠爱的年纪，就被残忍害死了。”
之前，秦新雪再诋毁她，再陷害她，都是她们之间的事。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去害一个仅仅几岁的孩子。
没人知道她有多后悔，没有一开始便杜绝她的恶，让她一次次的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