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泽心头剧痛,痛到直不起腰。
曾经的侯府,光鲜亮丽。
他身上永远打理的干干净净,不论何时回府,许氏永远为他留着一盏灯。儿女双全,承欢膝下,那样的时光,就像一场梦。
如今,他被俗事牵绊,好像永远也挣不开枷锁。.
自从离了许氏,府中笑话闹了一件又一件,几乎成为满京笑谈。
陆远泽手中脱力,鞭子落在地上。
日子怎么过成这样了呢?
“你为什么不肯去会试?”陆远泽声音沙哑。
“你不能输给砚书,你输给谁都可以,你不能输给砚书!”他仿佛有某种执念。
他为了陆景淮的天分,将瘫子长子赶出家门。
可现在,陆景淮被瘫子长子压着打。
岂不是显得他愚蠢可笑?
陆景淮倒在地上,眼皮子沉重的掀不起来。
小丫鬟们战战兢兢不敢靠近,其中一个更是抖如筛糠,不敢看陆景淮一眼。
有个丫鬟突的大声道:“奴婢知道他为什么不去考!”
小丫鬟原是许氏房中扫地丫鬟,只因卖身契在侯府,不得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