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等子混账话,她姚静仪如今是什么身份……我秦家大门,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她带着那不知哪里来的孽种,入我秦家,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凭白折辱我秦家!快莫要说这话……你我夫妻一体,难道你还不信我?”秦嘉言抿了抿嘴,不再说话。
屋外传来响动,丫鬟迎着秦闻溪入门。
“娘,您怎么哭了?今儿夫子可夸赞了女儿,该高兴高兴秦闻溪紧张的上前,用手绢擦了擦娘亲眼泪。
“爹,你可不许欺负娘,闻溪不依的!”少女十来岁的模样,生的灵动逼人,翘着嘴角娇嗔的瞪着父亲。
秦嘉言不由打趣:“我可不敢欺负你娘
“你们兄妹俩都向着她,我可惹不起
姚静婉听闻霎时笑出声,屋中欢声笑语一片。
泪眼中,隐隐闪过几分讥诮。
我的好姐姐,你的姻缘你的男人,终究是我的了。
姚家日渐衰落,能攀上最好的人家便当属秦家。
她并未有心要害姐姐的。
她只是嫉妒长姐,嫉妒她被父亲母亲看重,嫉妒她得到极好的姻缘,嫉妒她的才华她的一切。
她也不曾想到,事情这般凑巧,山匪竟然正好将姐姐掳上山。
当初姚静婉自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日日跪在祠堂给姐姐祈福。连跪三天,滴水未进,活活晕死过去。
原本对她有些怨言的族人,自此才不再说什么。
事情过去三天,长姐的名声传的很难听。
正好朝廷带兵前来镇压,未曾瞧见姐姐下落,她便不自觉嘀咕一句:“难道姐姐投湖自尽了吗?姐姐毕竟是咱们姚家女子,最重清白与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