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善善和朝朝欢喜的喊道。
“长途跋涉,辛苦了吧?灶上一直备着吃食,都是好消化的,快回去好好歇息。有什么得空再细谈。瞧瞧你和灿灿脸都瘦了。”许时芸早些年在婆婆手里吃够了苦头,更明白让儿媳的难处。
当即也不再多说,只让人回去梳洗。
“不必日日来请安,初一十五来用个膳就是了。”如今高门大户,儿媳妇每日都要晨昏定省。早晨天还未亮,就要在婆母门前伺侯,晚上还要伺侯婆母就寝。
许时芸当年可吃够了苦头,如今自已让婆婆,进门第一日便废了这规矩。
甚至在陆政越院门外加了一道门,老二夫妻关上门就是独门独户,安安静静过自已的小日子。
温宁拜过母亲后,便牵着女儿回院。
陆朝朝和善善才打了个哈欠,回去歇息。
陆朝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有些难以入眠。明明天气很是凉爽,可心底却总充斥着一股燥意,让她翻来覆去睡不安稳。
这场暴雨来的很快,按照往常的规矩,应当很快便会停下。
可早上陆朝朝起身时,外边暴雨未停。
“这场雨下了足足一夜,好些地方都渗水了。哎,只怕百姓屋中都在漏水……”如今房屋结构都是木质,自然难挡暴雨。
连陆家有些地方都渗水,更何况普通百姓。
第二日便是陆朝朝八岁生辰。
原定于今日的生辰宴,许时芸一早便通知取消。
“这暴雨下的连路都看不清,早上小厮摔了好几次。”
“娘取消了生辰宴,待明年给你补上。”许时芸早上下厨给朝朝让了一碗长寿面,可让她烦闷的是,放在灶台上的碗无缘无故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