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来到前院时,靖西王夫妇正焦灼的在院中走来走去,竟坐都坐不安稳。
“王爷,王妃……”容澈来不及多说,靖西王妃便捂着脸落泪。
“这是出了何事?”容澈心头一跳。
“玉舟不见了。”
“自从那日朝朝……玉舟便再未出现过。”
“明明当日他还出现在山脚下,后来却毫无踪迹。这段时日,我已经派人私下寻过无数次,却半点不曾寻到踪迹。将军……他不会……他不会……”靖西王妃声音发抖,双手紧紧握着拳头,红着眼睛记是慌乱。
世子与朝阳公主关系极好,两人几乎好到穿一条裤子。
当日朝朝以那般决绝的方式献祭,谢玉舟又如何能接受?
“他若是有个好歹,我该怎么办?四处都寻不到他的踪迹,这孩子去哪了啊……”王妃捏着手绢擦泪,她虽整日吐槽儿子,但对儿子的疼爱却半点不假。
容澈听得此话,心头咯噔一声。
“王爷王妃别急,玉舟虽性子跳脱,但不是个乱来的孩子。”
“如今宫里宫外都乱着,您千万要稳住。我这就派人一通去寻。”他与陆朝朝寻常爱去的地方,他也知晓一些。
待送走惊慌失措的靖西王夫妇,容澈低低的叹了口气:“朝朝啊朝朝,你这一走,大家心都散了。”
他也不敢迟疑,当即带人亲自出去寻。
从城里寻到城外,丝毫未见谢玉舟踪迹。
反倒是沿途见到不少匍匐在地,虔诚叩首之人。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