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不要再喝了!”
此时冀州城苏府家中,梅武一把将苏护手中的酒杯夺了过去,摔在地上。
脸色微红,醉意朦胧的苏护用手在桌子上抚摸,拿起酒壶就喝了起来。
“今日有酒今日醉,明日愁来明日说。”
“来,梅武,陪我一起喝!”
梅武的眼神变了又变,愤怒、失望,还有可怜和不忍。
自从朝歌的命令传到冀州之后,苏护就成了这样,整日借酒消愁,不过问任何大事,就连冀州军队的调动也不管,全由自己父亲镇关将军做主,但也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
因为没有总兵之令,镇关将军调动不了一兵一卒,也就维持一下日常训练。
而苏护一家在朝廷中人的催促下,被迫从总兵府搬了出来,在城中重新找了一处府宅。
“将军,难道你要一直这么沉陷下去吗?你要堕落到什么时候?”梅武愤怒的将酒壶摔在地上。
“梅武,你放肆!”
“难道连你也要欺辱我?”
苏护一拍桌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梅武不敢,但也实在不忍将军就这样沉沦,大好岁月沉迷于酒色之中,而不得自拔!”
苏护冷哼一声,自嘲的一笑,眼神之中充满了失落,挥手让服侍的侍女退下。
“我不这样又能如何?”
“王旨之中写的非常明白,令到之时,停止冀州军之调动,静候总兵到来。”
“你说,我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