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下来也真没什么闲钱在家里请什么保姆阿姨。
但总归还是不舍得掏的,因为靳国坤更情愿把这些钱花到在床上舔他鸡巴的女人身上,毕竟家里就有一个免费的小保姆。
靳国坤不愿意亲自照顾他们又不愿意在他们身上花太多的钱,所以家里大大小小的活都承包在了靳柯絮的身上。
靳国坤说他衣服贵需要手洗,大冬天的,她的手被冷水泡的生疮,一开始还瞒着他不让他看,直到后来疮口流脓连筷子都拿不稳,靳柯屿才知道她为了那几件破衣服把自己的手搞成了这幅样子。
他心疼啊,但他当时没办法提着那老不死的领子揍他一顿,于是他只能后半夜爬起来偷偷帮她搓洗盆里经常堆的那几件动物皮。
边洗还边哭,埋怨自己眼瞎居然这么久了才发现她手上的伤。
但这没几天就被靳国坤发现了,当时他刚从外面玩完回来,一身酒气,一看他儿子居然不学习在蹲地上洗衣服,气的一脚踢翻了他面前的水盆。
想象中的拳脚没有落在他身上但那老不死的把靳柯絮从房间里叫了出来。
因为靳国坤最清楚怎样才能让他崩溃。
靳柯絮被叫醒之后,迎面挨了两巴掌,靳国坤还指着她鼻子大骂道:“老子生你有什么用,你个女的家务活不干撂给你弟你安的什么心,故意影响你弟弟学习是不是!”
她还没从睡梦中惊醒完全清醒,这两下一下子把她给打懵了,她哭着摇头辩解,可换来的是因为顶嘴腹部又被踢的两脚。
当时他要气疯了,扑上去咬靳国坤的腿。
但毕竟靳国坤是一个成年男性,他一个小孩儿被一手揪起。
靳国坤往他嘴上扇了几下,还威胁道:“你们不是关系好吗,那你要是再敢咬一下,我就再多踹她几脚。”
这对于他来说确实算是个好惩罚。
他不敢动了,只能活生生的看着她被折磨。
最后靳国坤罚他站了一夜。
而靳柯絮明明被他害成这样了,还在担心他疼不疼。
他哭着跟她道歉,说今晚要不是自己就不会害她挨打。
靳柯絮肿着半张脸,竟还能扯出笑:“没有,你最好了,还帮我洗衣服。”
直到今天,他还是无法形容当时听到她说完那句话之后的心情。
“傻死了,傻子。”思绪拉回,靳柯屿五味杂陈。
他嗤笑一声,摸着烟盒点了根烟。
浓烈的尼古丁味儿压着他心里的汹涌澎湃,只是夹着烟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还好屋子里是黑的,靳柯絮只能看到黑暗里的细微火星。
“你说咱们能走到今天容易吗?”烟丝迷了眼,靳柯屿说的这话里都带着苦涩。
靳柯絮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不过他别在寻死觅活的就行。
她的手还被他又亲又啃着。
上面还沾着精液的味道,算不上好闻,靳柯絮自己都嫌弃,不知道他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以后你不要跟我闹好吗,咱们就这样过一辈子挺好的。”靳柯屿就着烟嘴深吸了一口,烟头被火烧成灰密密的往她身上掉。
靳柯絮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烟灰顺着她的脊梁往下掉弄的她很痒。
“你要是想要孩子咱们就去领养一个,还能管我们叫爸妈。”靳柯屿的语气有些哑,黑暗之中竟是他沉重有力的心跳声。
靳柯屿心里何尝不清楚,她的妥协是他拿着这条命逼迫的。
这段关系的主动权一直都掌握在她的手里。
等她那天想开了,不受他的威胁了,那他真的就成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了。
人只要尝到甜头,就会得寸进尺。
靳柯屿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之前他想着只要得到她的人就行,但现在得到之后,他又恬不知耻的祈求她的爱,她给的安全感。
靳柯絮一直躺在他怀里,惶恐地听他说着这些话。她不敢接他的话,她怕那句说错了他又要想不开。
她不动了,企图用装睡来逃避他的问题。
一支烟烧到了尽头,靳柯屿碾灭火苗。
“睡了?”他问。
靳柯絮心中忐忑,睫毛颤了颤。
又成缩头乌龟了,他无奈顺了顺她的发丝。
把她逼急了万一真把他抛弃了。
“睡吧,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