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萋萋又梦到了那只给她舔毛的秃毛野狗,她在对方怀里挣扎得厉害。
可小兔子哪能和野狗抗衡?
很快黎萋萋就失去了力气,轻喘着缩在野狗暖乎乎的窝里,身上的软毛被野狗舔得又白又亮,她竟感到了一丝惬意。
而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确实有人在舔她,不对,是在吻她。
天还没亮,卧房的窗帘拉得严实。
黎萋萋深陷在黑暗里,视野有限,她什么也看不到,这使得她除视觉外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湿热的吻痕顺着她娇好的身线星星点点地落下,黎萋萋不由自主地战栗,敏感得脚指头都绷了起来。
“祁,祁哥哥?”
祁枭野动作一顿,房间陷入死寂。
男人沉闷压抑的粗喘在不大的空间内回荡,体表炙热的温度绞缠着钻进黎萋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祁枭野不说话,黎萋萋也不说话,甜腻的清香在被窝里发酵。
最后还是祁枭野率先动作。
他一个翻身重新躺回黎萋萋旁侧,脸深埋在她后脖颈,按着她腰身往自己怀里按,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
“吓到你了?”
“没有。”
黎萋萋摇头,她对祁枭野的亲近并没有生理上抗拒,心理的抗拒也在祁枭野成为宝爸的同时消失无踪。
她只是刚睡醒有点懵,加之不知道祁枭野在做什么,所以才失了声。
黎萋萋右手抚上祁枭野揽着她腰身的手臂,上面还缠着绷带,好奇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