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还是,我竟然会觉得那感觉,还真挺爽的。
来到歌舞厅的厕所,我使劲昂起脖子,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照了照,上面赫然有一道浅浅的红痕。
用我在舞厅学到的词来讲,这就叫“咖喱鸡”。
我赶忙打开水龙头,把手弄湿,拼命抹了抹脖子,试图将那红痕给抹去。
可它就如同周琴说的那样,俨然成了一个鲜明的记号。
我暗叫糟糕,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赶明儿我是不是该去找条围巾,把脖子严严实实裹住?
别说是嫂嫂,要是让别人瞧见,我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硬说是个蚊子包吧。
可这个季节,戴条围巾,不就成神经病了?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等我把头低下,任由那冰冷的水哗啦啦冲刷着,才终于再次冷静了下来。
“算了,找件高领的衣服穿穿也行。”
自我安慰着走出厕所,我准备混完今天份的工资。
上次解决完潮帮的踩场事件后,星光歌舞厅又恢复了往日的和谐。
在很多人眼里,都觉得这种场所乱得很,老实人更是对其敬而远之,视其如同鬼魅。
可只有真正在这待过一段时间,才会真切发现,其实乱不乱,完全取决于后台够不够硬。
就像我那晚一战成名,如今谁不知道星光歌舞厅里,有个猛人叫彪哥。
可就在我巡逻完一圈,高调地露个脸,告诉别人今晚彪哥在,想闹事?都悠着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