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养大的女娘,我能不知道她什么性子?”
“哪怕就是老死家中,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也不会做出这种令家族受辱,令父兄面上无光的事来。”
钱氏也在旁边附和着:“是啊,我们大娘不是这种人。”
站在屏风背后的郑云照,听到两位长辈对她的维护,有些害臊,转念一想,冯妙华固然可恨,但孙母来,定然不是因为这封信,肯定是因为蒋玉歆,她才被带累的。
知女莫若母这句话放在这真没错,卫氏抬起头,面上全都是气愤。
“大嫂,别跟着种人解释了,她是因为蒋玉歆得罪了陈家,怕连累到自家,这才随便拿封信过来,借此机会要与咱家划清界限呢。”
一想到事情闹到这步田地,也有大房一份,心里就十分不甘愿,孙家是落井下石,大房就是这件事情的源头。
钱氏听出这话中,带着责备自己的意味,尴尬地笑了笑。
“你血口喷人。”
虽然她们家心里确实这么想过,也打算这么做,但到底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商户果然是商户,明明是你们心思恶毒,没有教好自家女娘,让她做出这种婚前失德的,无耻行为,却在这里指摘外人,别有用心。”
“当初看上你们家与伯府有些渊源,女娘也养得天真活泼,丝毫没商户女的骄奢气息,这才替我儿说亲,如今看来,是我自己眼瞎,今天这婚事,不退也得退。”
一边打开信封,嘴上一边说:“你们不说,自家女娘恪守己礼,是个好的吗?”
“那你们就好好看看。”
随着信被拿出,孙母的不可置信,与卫氏的得意形成鲜明对比。
钱氏继续在旁边陪着笑:“我就说是误会吧?”
“我这妯娌别的不行,教养孩子可是十分严苛的,别家孩子能随意出门,她们家不管是儿郎还是女娘,未经过她的允许,谁敢出门,直接禁足三个月。”
“曾经有一次,看后门的婆子经不住诱惑,收了三郎的银钱,放他出去,等他再回来时,那婆子早被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