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徐佳莹沉默。
犹豫了很久，还是提了口气问道：“他们都是你的客户？都是些什么人啊。”
陈冬来：“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轻笑声，紧接着说道：“我知道他们的污言秽语很难听，我不认可他们，但我需要他们，至少在目前。”
徐佳莹听了蹙眉，怎么感觉这样有些不太对呢。
陈冬来又道：“对不起，刚才的确令你感到不舒服了，但是我实在不敢得罪，让你受委屈了。”
陈冬来的态度还是很诚恳的。
而且很在意自己。
但徐佳莹是个直爽的人。
当场没怼回去，转头就后悔了。
觉得憋屈。
想骂他们个狗血淋头。
太不尊重女性了。
徐佳莹突然想起，他们第一天见面的时候，沈时初说的话。
“你对他的职业了解吗？”
“你觉得他的钱百分百干净吗？”
“他给谁打官司，你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