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说老实话,贝勒大人究竟如何……在您。”
托曼科托因总算是说了实话。
在我?
什么意思?
戴瑞安没太明白。
手上已经拆掉绷带的布兰顿库伊叹了口气。
“大人,您和贝勒大人,应该是之前许诺过教会和学城一些东西对吧?”
戴瑞安知道他在问什么,而且这个语气相当笃定,压根就不是询问的口吻。
点了点头,戴瑞安说:
“没错,但这里面没有学城的份,你们也清楚,学城是最后才解围的,我没时间见他们。”
布兰顿库伊又叹了口气:
“一样的,大人。”
“贝勒爵士拒绝了教会的代表,我见过一位枢机主教气急败坏离去的场面。”
“我不问你们究竟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但没了教会的支持,弑亲者这个名头,在那帮人的推波助澜之下,是必然会加到贝勒大人的脑袋上的。”
“而真正想解决这个问题,就是由您去答应教会的条件。”
“很可惜,贝勒给我们的命令是,把您立刻带出旧镇。”
戴瑞安知道,自己是没办法拨马回去,把教会这帮人砍一个人仰马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