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康要当街断案。
护院头头见状,率先发难。
指着刚被搀扶起的书生,大声斥责。
“他一首破诗,也想见我家姑娘?姑娘不见,他竟然想硬闯,姑娘往常是很敬重读书人的,但也不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写上几句狗屁不通的诗文,就真当自己是才子了。”
“哦!”于康来了兴致,伸出手:“诗文呢?拿来我瞧瞧。”
护院头头连忙赔笑:“污了姑娘的眼,被姑娘撕了!”
“撕了?那让爷我如何评判?”
护院头头抬头,嗫喏着回答道:
“小人不懂诗文好不好,但是我家姑娘看罢,说了狗屁不通。他要见的是我家姑娘,姑娘说狗屁不通,就是不愿见他。他要硬闯岂不是故意生事?小人拦他,他骂小人,小人当然忍不下这口气。”
护院头头仿佛受了莫大委屈。
于康也没想到,这护院竟然说的头头是道,很合逻辑。
若真是这样,书生所为,未免太过了一些。
书生怯懦懦看了眼护院头头,又对于康连连作揖。
“是小生的错,小生太过唐突,在此赔罪。”
这书生,生的倒也白净,也算得上俊秀。
只是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卑琐之气。
看着有些窝囊。
至于护院头头说书生硬闯,还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