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康话说的含糊。胡生、胡刚也听的一头雾水、
这人是瓦剌人,却不是探子。是个行商,又一直在给喜胜办事。那他到底是个什么成分?又为何在于康心中,那般重要?
饶是胡生向来自诩聪明,也一时理不出个头绪来。
胡刚倒是爽利,径往直道走。
“于总旗想让我做什么,直说便是。至于你有什么谋划,不消告诉我,我这人向来嘴里漏风,怕耽误了你大事。”
胡生也连忙应和道:
“我这兄弟说的是,于总旗尽管吩咐就是。”
于康见此,也不客气,直接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递给胡生。
“轻烟姑娘信你,你将这封信交给她,明日午时我会再去趟「轻烟阁」。届时,务必让她按照信上所写行事。”
胡生接过,欲言又止。
于康知道他担心什么,忙宽慰道:
“放心,我让她做的,不是什么危险的事。反而可以打消喜胜的对她的怀疑,信函内容,你自可观阅。”
胡生连忙道:“于总旗的话我自然是信的,请于总旗放心,在下一定将此事办妥。”
于康点了点头,又看向胡刚。
“坊门上那些东西,还是趁着夜色取下来吧!最好能还回去,喜胜已然知道这瓦剌行商出事。再做这些,已然多余,甚至还会让你们陷入危险之中。”
胡生、胡刚羞的满脸通红,连连应是。
随即便告辞离开,各自去忙了。
二人离开不久,黑暗的角落里又转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