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喜此言一出,身后百位锦衣卫校尉、东厂番子,尽都目视王羽。
场间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王羽却完全似没看见一般,皱着眉头思索。
王山性子急,加上一路行来,身疲马乏,肚里空空,有些不耐烦。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怎么回答个问题这么费劲么?”
王山动怒,王羽连忙告罪:“启禀大人,小的在思虑什么才是可疑的人。”
眼见王山怒气愈盛,王羽苦着脸继续说道:
“大人,我们这镇子地处偏远,虽说往来就这一条路,但平日里来往行人却并不多。近些日子,偶有贩夫走卒,行商镖客路过,却大都只是补充些给养,就继续赶路,连歇脚的功夫都没有,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可疑之处,还望大人明察。”
王羽脸色稍霁。
贺喜则在王羽诉说之时,眼神落往各处,看见聚集过来的镇子上的人,都畏畏缩缩,头都不敢抬,甚至躲得远远的。
贺喜赚够了皱眉,随口问了一句:“半月前,可有一行十数人,都是武人装扮的队伍经过这里?”
王羽看向周围振民,镇民皆摇头。
言;近半月,是有武人经过,但都是行镖之人,且人数也只几人而已。
王山眯了眯眼睛。又问了一句:“你既是巡检司的弓兵,从巡检司告假回镇之前,在巡检司驻守关隘之处,是否见过这一行十数人?”
王羽也摇头。
王山紧接了一句:“此处通往关隘,难道就这一条路?可还有其他小道?”
“大人,小道难行,尽是险山危崖,密林怪石,且其中又有野兽出没。便是我等长居此处,也不敢轻易涉险,更从未听说有外面的人,敢独自穿行。”
王羽悄悄抬头,看着两人脸色,小心翼翼的又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