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里?人在哪里……?”
王山眼睛瞪得溜圆,见着一人便问一句。
众人看他如此激动,皆满头雾水,不明所以。又胆怯他平日里行事作风,都满心忐忑,不敢回答。
“都哑巴了?”
王山怒骂了一句,突然看见老束,就又兴冲冲跑了过去。
“老束,人呢?”
老束刚为一名受伤的番子上完药,正全神贯注的对伤口进行包扎,王山炸雷一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吓了他一跳,手中一使劲,包扎用的药纱一紧。
这可苦了那受伤的番子,人家本就伤的不轻,好不容易止住血,这一使劲,伤口再次崩裂,将白色的药纱瞬间侵染成红色。
那番子眼皮一翻,当即痛晕了过去。
老束手忙脚乱,先是翻开他的眼皮瞧了瞧,松了口气后,又去拆药纱。
王山把脸一沉,就要发怒,贺喜正好赶来,眼见自己的人被折腾,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之色,但也就一瞬间,便又恢复原样。
上前两步,抬手轻轻拍了拍王山胳膊,指着不远处的宅子。
“山兄,人不是在那里么!”
“嗯?”
王山顺着贺喜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见王山瘫坐在地上。脸上一喜,连忙上前。
贺喜却没有跟上,面色不善的看着老束,一张驴脸拉的老长,口中语气却平静如常:“人没事吧?”
老束身子微不可查的一抖,手上动作一滞。
抬起头时,刚好迎上贺喜冷冽的眸子,脑袋缩了缩,讪讪道:“掌公,无碍,失血过多,体力不支,晕过去也好,正好可以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