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司空上苍仿佛明白了什么，心中也开始后悔起来，后悔刚才放走了司空天海。
看见司空上苍前来，这对中年夫妇满脸木讷的抬起头，脸上不由流露出一丝期待之色。
“老祖，您怎么前来了呢？”
“是天海这孩子成就非凡了吗？”
中年男子满脸希翼的看着司空上苍，一旁的中年妇女也是双眼放光。
司空上苍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沉声问道：“老夫郑重的问你们，当年计划算计司空嫣然一脉，真的是你们两人的计划吗？”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司空天海的主意？”
虽然司空上苍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可他还是难以置信。
当年的事情，真的是一位十岁的孩子所为吗？
因此他才会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
此话一出，这对中年夫妇全身不由一震，脸上的慌乱一闪而逝，很好的隐藏了下来。
随后中年男子急忙说道：“老祖，当然是我们的主意，那时候天海才十岁，您觉得他能够想到这些吗？”
他说谎了！
司空上苍目光何其毒辣，一眼就看出了中年男子在说谎，他并没有戳穿对方。
对他而言，这已经不重要了。
从后山禁地离开，他的身体佝偻起来，整个人看起来苍老了很多。
一丝迟暮的气息从他身上流露出来，两鬓居然斑白起来。
“司空天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