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小灰鲸在脑补什么东西的季芸禾，见它吃得欢快，还以为它听懂了。
于是她把随身携带金沙剑的放下，戴上一副手套搓了搓手。
“你要是不反对那我可拿了，你放心，我只要一点就好。”她的食指和大拇指合在一起，搓了搓表示只要这么一点点。
见小灰鲸还是没反对，季芸禾的目光便直勾勾盯着海面，判断它尾巴会在哪个方向。
下海她肯定是不会下，毕竟海下太危险，一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至少在海面还能有逃离的机会，水底下，被拖下去那可是死路一条。
此时的小灰鲸还在纠结，小雌性还真想要它的尾巴，但是它给了尾巴它怎么办？
阿母说它不能长新尾巴，如果没有新尾巴，它便回不了家。
可要是不给尾巴，小雌性生气走了不回来怎么办？
它下次是不是再也吃不到好吃的食物了？
它都还没吃饱，这一点食物勉勉强强只是寻常一条鱼的量。
也就靠着味道好一点，小灰鲸才觉得好吃，不然它一口海水下去，根本察觉不到食物是什么滋味。
要不然它给？
它的尾巴这么大，小雌性应该也要不了多少。
等回头去把族人留下的尾巴装上去，估计阿母也看不出来。
小灰鲸觉得行，它在季芸禾期待的目光中，终于扭扭捏捏地游到远处。
它换了个方向，背对着季芸禾，海面下的尾巴在水中搅了搅，搅起一股小漩涡，然后立马抬起带来一片水花。
大片水雾在海域中落下，一大堆海鲜也从天降落，瞬间将空荡荡的小船给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