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完,拓跋宏业将拓跋勇特意留了下来,语重心长的教导拓跋勇:“父王年岁一日大过一日,册封太子的诏书已经写好了,就等明日早朝的时候宣读。以后我北胡王廷,就靠勇儿你了!”
拓跋勇努力压住唇角:“父王放心,儿臣一定好好努力!”
“陛下........!”内侍战战兢兢的跑来禀告,看着春风得意的大王子,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拓跋宏业今日心情不错,笑道:“讲!”
“坊间都在传言,说......说大皇子虐待府中侍妾,那侍妾不甘毒打,跑到了大街上向二皇子求助。说......说........”
拓跋宏业脸色阴沉训斥道:“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说了什么!?”
“说.......说是因为大王子那方面不行,所以虐待侍妾出气!如今王城的大街小巷已经传遍了!”
“二皇子不敢擅自做主,将那侍妾,带........带进了宫里。”
拓跋宏业看着拓跋勇的脸,由猪肝色又变得惨白,却紧紧闭着嘴巴,没争辩一句。
拓跋宏业气的抄起桌案上的砚台,一砚台砸了过去,拓跋勇没敢躲,砚台正中拓跋勇额头!
鲜血糊了拓跋勇一脸!
拓跋宏业抖着手指骂:“一对蠢货!”
一日之间,大王子拓跋勇不能人道,还虐待侍妾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城中闹的沸沸扬扬!
不巧,刚刚答应把女儿嫁给拓跋勇的乌拉特部的首领也在城中,一听此事,连告别都没告别,当天就回了乌拉特部。
两天后回信,女儿得了顽疾,恐怕时日无多,不敢耽误大皇子的终身,请求婚事就此作罢!
拓跋宏业下令,让拓跋勇在府中闭门思过,谁都不能接触!
拓跋诺敏连着来了两次,都被门口的护卫请了回去。
拓跋诺敏只能在门外嘱咐拓跋勇:“哥哥,你相信父王,一定会还你公道的,你在府中好好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