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昆的目光在不经意间，扫过香燐母亲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牙齿印。
眼神中闪过显而易见的怜悯，继续说道。
“再这么这样下去，你随时会死。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身为母亲，你也应该为孩子的未来考虑一下。”
目光再次落在她怀里熟睡的小香燐身上。
轻轻地伸出手，拉开衣角，瞬间，几个清晰的牙印露了出来。
这些牙印，在年幼的香燐身上，显得格外刺眼。
记录着她所经历的所有痛苦与磨难。
“你真的愿意看到你的女儿，重蹈你的覆辙，然后……凄惨地死去吗？”
曹天昆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香燐母亲的心上。
“你现在还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为她遮风挡雨。但如果你不在了……”
“等待她的不仅仅是失去母亲的痛苦，还有你遗留给她的那些苦难。”
“按照现在的情形发展下去，她很可能无法长大成人……就会步你的后尘！”
“在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结束她短暂的一生。你真的无所谓吗？真的吗？”
香燐母亲并非愚钝，听完曹天昆的叙述后，心里非常清楚，那些事情极有可能会成为现实。
原本冷若冰霜的脸色也多了几分动摇与挣扎。
眼神在曹天昆与女儿之间来回游移。
当她看向女儿时，那双眸子里，满是纠结与不舍，仿佛在做着人生中最艰难的选择。
曹天昆敏锐地捕捉到了香燐母亲眼中的犹豫，心中顿时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