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这么悲观哪，留点心就行了。”
“你呀这话说的，仿佛他就是整个战里最清高，局势看得最清晰，最有能力，却时运不济得不到重用的人才。”
“好像刚才掏出受贿物品，之前设局引路桥山跳，后面又把汤四毛的事栽赃过去的人不是他李牙一样。”
当然，他说这些话也有想和余则成拉近距离，继续套话聊天的意思在。
不过他心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李牙是个手段非常稳准狠的人，而且剧中几次提到他直接睡在局里，简直是个工作狂。
但看人要看两面，李牙对工作的极其投入，反映在性格上，就是坚定到甚至有些顽固。
这一点，从他在延安那么些年都没有被影响，就可见一斑。
自命不凡，孤傲不逊，全身心扑在工作上，人情世故不擅长，不维护而甚至有时给人感觉不屑于维护同事关系。
这样的人，即使有能力也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也难怪路桥山那会对李牙恨得牙痒痒。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余则成拿着明天国务会议代表参观要用到的相机，假装随手让李牙摆个姿势，自己试用一下机器。
照片洗出来后，余则成仔细对比，发现偷进自家的就是李牙。
翠萍气得马上就要把镯子砸了，吓得余则成立即阻止。
这镯子以后交给组织，还能帮到前线的同志呢，可砸不得。
而且因为送了镯子，翠萍日后对李牙还要更亲切些，必须伪装下去。
路桥山很快就到了，余则成特地前去拜见。
这回归来的路桥山相比较之前，最大的变化就是狂多了，说起话来比以前音量都高。
余则成原本也没想真的帮站长缓和和路的关系，但口头上还是要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