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岁数大了,这记性,放哪去了……哦,在这。”
翻找许久的老法师从一本厚书的书脊中扣出了一个小小的卷轴,他走到查普曼面前解除了定身术。
“在你把我这把老骨头整散架之前,你先看看这份你父亲留给你的东西吧!”
我父亲的东西?
正准备用剑柄给老法师脸上来上一下的查普曼收住了动作,接过卷轴后后撤一步,一只眼睛看着老法师,另一只仔细查看手上的卷轴。
老法师像是完成了一项重托,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也没在意查普曼的敌意,在书房旁的茶桌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卷轴上写着:查普曼亲启,这个字迹查普曼再熟悉不过,是他父亲的,随即单手解开了绑在卷轴上的红绳。
解开红绳的一瞬,整个卷轴猛烈地燃烧起来,查普曼下意识地挡了一下,却被突然出现的一个法术光影震惊得说不出来话。
“父亲?!”
“查普曼,我的孩子。”
法术光影只是曾经的影像记录,不会因为查普曼的震惊而变得不同。
“当你打开这个卷轴的时候,说明你的力量已经足以真正地参与进这个雄伟的计划中了,你现在有多高呢,这么高?还是这么高?”
影像分别在自己的额头上和下巴上比画了一下。
“不过也可能是比我还高吧,你妈妈说你随她,他们娘家的人都是大高个。”
听到这里查普曼笑了,随手抹去了眼角的泪痕。
他妈妈还真是一直没错过,现在他已经比他父亲在世时还要高了。
“我在录这段影像的时候你还是个只到我的腰,为了一把趁手的剑闹脾气的臭小子,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所以只能提前准备,咳咳。”
影像中的男人咳嗽了一下,有些疲惫地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