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白念眼中,他这种反应就是想起伤心事的怅然若失。
哎,还能是为什么,肯定家破人亡了!
不然的话,但凡有个落脚的地方,谁也不会愿意露宿街头。
“抱歉,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也该互相了解一下对方的基本情况,但好像勾起了你不愿提起的往事。没关系,你不想说也没事,等以后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白念解释。
凌皓河顺坡下驴,淡淡嗯了声。
白念抿了抿唇角,又说:“其实你这样孤身一人的情况对我来说挺好的,这样我就不会有婆家带来的诸多琐事和矛盾,反而清静省心。
我先正式向你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白念,今年21岁,月薪8000,无房无车无传染病,存款三万已经给你做聘礼了。以后我们两个搭伙过日子,希望互相尊重,携手共进,往后余生,一起干饭。”
她很坦诚。
之所以会要求凌皓河入赘,就是因为白念觉得自己的前半生都在家人的掌控、利用和恋人的背叛中度过,如今看透了他们虚伪的嘴脸,她很难再将自己托付或依赖任何人,也疲于应付婆家那些人情世故。
所以,倒不如把这男人娶进门,她来当家做主,她说了算,从此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
凌皓河微眯起眸,看着已经朝他友好伸过手来的白念,唇角微翘,眼底的警惕化作几分兴味,配合地抬手,与她浅浅相握。
“凌皓河,27,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初次结婚,请多指教。”
“OK!”
两人握手的姿势过于正式,像谈成了一单双赢的生意或达成了某种政治同盟,总之就是不像新婚燕尔的两口子。
吃完饭,白念又带凌皓河顺便在附近逛了逛,给他买了一些日常用品,牙刷,杯子,毛巾,拖鞋什么的。
回到白家时,天已经蒙蒙黑。
白霏霏早就回来了,正和白长山、赵美芸一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