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皓河正按照白念刚刚教他的那样,用剪刀将烤得差不多了的厚切五花肉剪成均匀的小段,供她吃。
听到她那句仿佛在试探的话,男人剪肉的动作微微顿了下又继续,掀眸颇有兴味地睨了她一眼,“你相信?”
白念把包好的烤肉塞进嘴巴里,嚼嚼咽下去才道:“我当然不信!”
凌皓河挑眉,“为什么?我们之间还不算很了解彼此,你好像并无根据可以信任我?”
白念又拿一大片生菜叶包了五块肉,嘴巴张到最大,以便把五块肉一口塞进去!
大口吃完了肉,喝点饮料顺了顺,才又道:“我不是因为信任你,而且因为我知道只有宋隽那种没经历过人心险恶的书呆子才会看不出来白霏霏是个戏精。你流浪多时,饱经风霜,有一定的阅人能力,不会去招白霏霏那样戏多又麻烦的女人,让自己惹一身骚。”
书呆子?
这样骂前任,不褒不贬,不像感情彻底破裂,口下很留情。
凌皓河放下了烤肉专用的剪刀,端起饮料闷闷喝了一大口,“你对你的那位前任,挺了解,也挺客气。”
气氛突然安静,空气里好像只剩下滋滋啦啦的煎肉声……
白念定定的看着凌皓河,眨了眨眼睛,“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对他余情未了,在精神出轨吧?”
凌皓河并不否认,黑黢黢的目光凝视她:“你没有吗?”
白念拧起眉头,澄清道:“宋隽是我的前任没错,但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我可以当面看他不爽直接骂他,但做人最基本的道德之一就是背后不说前任坏话,没有必要。”
在凌皓河看来很牵强的解释,约等于还是还没有放下。
白念一块肉一块肉下了肚,凌皓河却没再动筷子。
“你不吃了?”
白念奇怪地问他。
凌皓河:“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