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直接恼了。
“他说不是就不是了?白念,你刚刚在洗手间里面什么也没看到,但是有同事看到就是你男朋友打碎的花瓶!”
白念平静地扫视了一遍周围那些同事,“谁看到了?请站出来描述一下我老公是怎样打碎这个花瓶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站出来,却都七嘴八舌地说她:
“白念,刚刚这房间里除了你老公就没别人了!不是你老公,还会是谁?”
“就是!是你老公打碎的就是呗,又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逃避责任吧?!
“你让你老公好好道个歉,萌萌说不定还不会要你们赔呢!”
白念眼底漂着几分讽刺,轻嗤了声,“为什么不要赔?如果真是我老公打碎的,我们一定赔!前提是你们要有证据证明是我老公弄的,否则,我也没有理由相信你们空口无凭的指证!”
她今天才算是看透了这群见风使舵的势利眼同事。
凌皓河带她来上洗手间,在门口等她。
她进去不过几分钟,出来后,凌皓河所站的位置纹丝不动,只是地上多了一个碎花瓶。
如果真是凌皓河所为,他也不会否认。
作为夫妻间最基本的信任,他说不是,她便相信。
张萌皱着眉头,一脸理直气壮道:“赔?白念,你说得真轻巧!你知道我男朋友家这房子里摆放的都是古董吗?你一个月才拿多少工资,赔得起吗?再说了,大家都是同事,我怎么好意思真让你赔!我只希望你好好管一管你老公,做错事情就要承认,道个歉总可以吧?”
白念面不改色道:“我老公已经说了不是他弄的,那么谁质疑,谁举证,请你拿出证据来,再要求我们道歉。”
张萌委屈地挽着一位女同事的胳膊,“好!要证据是吧?那我问你,你们为什么要跑到主卧里上洗手间?正常人,但凡有点素养的,都不会随随便便跑到别人家主卧里吧?而且你们一进来,别人家里的花瓶就碎了,你说不是你们弄得,谁信!”
白念抿了抿唇,坦诚道:“关于进主卧这一点,的确是我们不对,我可以道歉。我并不知道这里是主卧,因为在外面没有找到洗手间,我刚刚比较急,就借用了一下,不好意思。但这花瓶我们没有碰过,不是我们弄的。”
白念的确不知道这个房间是主卧,但凌皓河是知道的,因为这里就是他每次来会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