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顾秋雁的车被砸了，两人最终打车回到了公寓。
“以后你就睡书房吧。”
顾秋雁以前都是一个人住，所以公寓面积不大，简单的两室一厅。
一个房间用来睡觉，另一个房间则是被她装饰成了书房。
里面有张折叠床，用起来倒是方便。
不过最让陈阳感兴趣的，是墙壁上挂着一幅书法作品，写着四个字。
“去他妈的？”
“顾老师的喜好挺独特啊。”
陈阳故意调侃说道。
顾秋雁白了他一眼，“什么去他妈的，真没见识，这是行草‘春池嫣韵’，你不懂就别瞎说。”
“这行草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当然有，这可是市面上模仿扬尘大师的笔迹最像的一幅作品了。”
“扬尘大师……”
陈阳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表情古怪了几分。
他以前还是正常人的时候，也取过一个艺名，就叫扬尘，同样也写过几幅书法作品。
该不会顾秋雁口中的扬尘大师就是自己吧？
陈阳问道：“既然你喜欢扬尘大师，为什么不买他的作品，而是买一幅临摹作品挂在这里呢？”
“你以为扬尘大师的作品很容易买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