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众多校院面试结果通知的日子,此时此刻,在首尔特别科技园外面。
有一片专门划分给农院的湖泊,被分为一小块一小块,给首尔校院的学子们使用。
校院的院士袁学思袁先生,公然带着两个生物学院的学子在湖泊边上钓鱼。
三个人人手一根杆子一把十字架座椅,坐在湖岸边钓鱼边聊天。
袁先生是个五十多的老人了,头发花白,衣服也不修边际,穿着一双拖鞋像是楼下拿着铁杯子逛街的老干部一样。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亲人:
“本来呢,今年上面就给了我一个名额,但你们俩我都舍不得。”
苏锦坐在袁先生的左边,他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长裤,坐在岸边时不时深呼吸一下。
虚弱的脸上,依旧带着冰冷和疏离,比以往任何一个世界都要苍白,比以往任何一个世界都要脆弱。他眉眼之中带着淡淡隐痛,好似下一刻喘不上气来,就能倒过去一样。
但偏偏他一直从小学坚持到了大学,甚至在校期间,便上了岸,还考上了最难考的袁先生的生物基因工程。
相比苏锦的从容,在袁先生右边的那个拘谨小伙,就快紧张得不行了。
他有着长长的刘海,和厚厚的眼镜片,还穿着首尔大学统一校服,在旁边时不时的嗯一下。
似乎对他自己的知识储量十分的不自信。
“先生,我会尽量做好,不辜负您的!”
袁先生笑呵呵的摇了摇头,带着点开心的说道:
“诶,你做不做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在苏锦晕倒的时候,及时给他做心肺复苏就行了。”
“啊?”
“这次我是用你二师兄苏锦身体不好,容易晕过去为理由申请的名额,你可不要辜负我的好心啊,日后要和你师兄好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