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轻寒喝了不少,看来心事很重,开始大家还举着杯子陪他,后来看着他一个人一杯接一杯的,几人眼里都升起同情。
他醉得人事不省,还不忘叮嘱靖哥:“记得送……送袁禧回家……”
袁禧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打车,不远。”
“送!必须送!”傅轻寒眼睛睁着,只是双目空洞,“他今天还属于我呢,再……再不使唤他,他就跑了……”
靖哥心里比他更不是滋味,他道:“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听你的,我送她回去。”
袁禧要不是亲自验证过靖哥是大直男,几乎都要怀疑他和傅轻寒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了。
靖哥和司机把傅轻寒送上了车,看着车远走,他才对旁边的袁禧道:“走吧,送你。”
袁禧不想和他待在一起:“不用了,我打车。”
靖哥没废话,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替袁禧拉开了车门。
袁禧刚坐进去,靖哥从另一边上了车,两人并排而坐。
车厢安静异常。
明天就是除夕,现在街道两旁的路灯上挂了很多喜庆的红灯笼。
外面喜庆,车里却低气压。
路过一段熟悉的路,靖哥侧头看着车窗外:“那天你从我车上下去,真的不怕被撞死吗?”
那天就是在那个位置,袁禧说她喜欢他,问他要不要交往,被他羞辱了一番后,她在路中央下了车,险些被后面来的车撞上。
袁禧唇边挂着淡淡的笑:“酒壮怂人胆你不知道?”
那天她喝了酒的,确实有胆,加上她从小到大哪里听过这种羞辱人的话,气急之下,才那么冲动。
事后想起来,也后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