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教主就行。”薛长山笑着说道。
虽然他给自己山贼身份取了个“薛大”的假名,但他偶尔也会有让人称自己为教主的恶趣味。
尽管红教才刚起步,却是薛长山最在意的事情,毕竟那是有可能培养出“同志”的地方。
稍稍分神的薛长山并未注意到,听到“教主”二字时刺客眼中竟然闪过一丝恨意。
“你信的什么教?”刺客抱着长剑问道。
“应该轮到我问问题了不是吗?”薛长山反问道。
“谁定的规矩?”
“我定的。”
“你定的规矩我就要听你的?”
薛长山脸上蒙着一块黑布,仅露出的一双眸子里透出寒光。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刺客,感觉仿佛在看一个巨婴。
这种感觉十分割裂。
她既是杀伐果断的女刺客,又好像是个被惯坏的孩子。
很难理解这两种特质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两人僵持之际,远处又开始有敲锣声传来。
虽然听起来还有一段距离,但锣声响起时,女刺客还是多少显得有些急切。
看了一眼被薛长山扔在桌子上的铜锣,她终于还是坐了下来。
“为什么要刺杀知府?”薛长山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