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很痛吗？”
两人相撞。
牧婉清倒是没什么大碍，她看到林瑶蹲了下去，立刻抚平套裙跟着蹲下，关心的同时，有些无奈：“你怎么突然转过身来了？”
“意外。”
林瑶倒吸了一口凉气，闷声道。
因为天气冷，磕碰到真的挺疼的。
牧婉清听到她吃痛的声音，有些担心：“……没事吧？”
“我……我没事！”
林瑶开了个头，猛地想起了刚刚跟钟修说的豪言壮语，立刻放下手，吸了吸鼻子，站起身来，逞强地看着钟修，还重复了一句：“嗯，我没事！”
“……”
钟修看着琼鼻微红，眼角还带着些许泪花的少女。
有些顶不住了。
自己这个老板，也太可爱了吧……
“……你先别骄傲，游戏还没发售呢。Vaporwave游戏平台增加日本地区的优惠力度，然后跟Reflecta联合宣发这事别忘了。”
林瑶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转移了话题。
“嗯。”
钟修点了点头。
林瑶揉了揉鼻子，赶紧拉着牧婉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