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愤概,没想到自己抓紧的‘床单’是容且衔的大腿。
容且衔面上仍是风轻云淡,边喂药边慢条斯理道:“师父,姑娘家细皮嫩肉不经造,届时师父换了回来,腿上全是淤青,可莫要怪徒弟。”
桃枝霎时回神,看面前那人。
她支起身子准备去掀容且衔的裙子,想看看自己那白玉美腿被掐成什么样了。
容且衔:“.....”,他端着药,起身撤离床铺。
还是总喜欢动不动扒人裤子。
桃枝理不直气也壮,“为师的肉身,想怎么造怎么造。”
容且衔面上浮起一抹笑:“那师父为何扒我裤子?”
桃枝呵笑:“我看看来葵水了没。”
虽然她知道自己自从变成妖之后没来过大姨妈。
但不妨碍她用这个理由诓张望,毕竟张望没当过女人。
容且衔一贯镇定的面色,奇异的升起了一抹淡红。
让人瞧着怪想蹂躏两下的。
桃枝强忍住笑,没想到张望也会害羞。
容且衔看着桃枝,破天荒地无法冷静下来,“那,师父什么时候来?”
桃枝面无表情:“也许今天,也许明天。”
容且衔:“那我该如何做?是要一直呆在茅厕?”
桃枝快要憋不住了,好想呲牙笑啊,但她还是一本正经道:“那倒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