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这个熟悉的东西，三百年了，陈烛第一眼居然没有认出来。
然而，对于他来说，更主要的还是手机内，那聊天群里面的id。
菩提祖师！
亚奇『太遗憾了，祖师啊，我好想做您弟子啊。』
韩立『祖师，距离那猴子来还有三年，给我三年时间，到时候我一定兑换好破界符来拜师！』
罗小黑『祖师，先记名，先记名啊！』
在那句你们过不来之后，群里其他人纷纷叹息，那些id陈烛只是感觉到熟悉，并未太放在心上。
他的眼睛全部凝聚在菩提祖师这四个字身上。
张盛『菩提祖师，请问如果能够过来，您会收我为弟子吗？』
他发送消息，下一秒，那【张盛】两个字的id缓缓消散，改变，变成了【烛明】。
烛明是他的名字，如今成了id。
某处世界，一座看不到的山头之上，菩提祖师看着面前的虚空，上面正是群聊里的话语。
这个叫烛明的，吸引了他的目光。
“以烛为姓？倒是少见。”
他经历了太悠久的岁月，记得这个姓氏好像是天地未分之前时听过。
天地未分……
“唉……”
他叹息一声，自那量劫之后，这世界一降再降，竟然再无一先天神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