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允盯着他的后背看了一眼,随即跟着燕之鹤去了那所谓元先生的授课。
位置的最后用帘子给隔开成了小单间一般,短短的书桌将她分在一旁。
燕之鹤在一旁落座之后帮着宴允收拾。
“郑小姐,若是需要什么,向我尽管开口便是。”
等到那元先生露面,原本有些吵闹的室内一下安静下来。
元先生穿着个黑色小褂,黑白相间的发髻梳的油光铮亮,他握着竹卷从外而入。
一到,倒是直接给了宴允一个下马威。
“自古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此话当真不假。”
这话点的就是宴允。
毕竟这屋内,女子只有她一人。
周围还有几十个人同坐,都回头看向珠帘之后的宴允,一时间倒是都觉得元先生说的就是她。
先不谈年纪,就是男女,她这般年纪的女子就应当在闺房学绣花。
所以元先生这一句话直接让宴允成了讨论的中心,四周因为这句话儿都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就在周围都开始闹哄哄的时候。
反倒是那元先生拍了拍桌说,“不为身外物所干扰,也是君子修身养性所需要的第一课。”
底下有声音都开始附和,“先生所言极是。”
“安静。”
因他而起,又因他而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