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乔惜趴在苏鹤霆的腿上,一动不动,眼泪从眼眶滚落,滴答在地上。
苏鹤霆再度抬起的手,堪堪停在半空,他恶狠狠道,“如今知道疼了,作践自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疼?”
乔惜不后悔自己这样做。
只是被发簪刺两下,就能换取这样多的结果,她觉得很值得。
前世她辗转各藩镇刺杀,能一一成功,不就是不怕死,以命搏命么。
“因为没有人疼,所以不知道疼。”
听了这话,苏鹤霆的心剧烈的抽痛了下,旋即猛然低头看向乔惜。
今日的乔惜有些反常。
主动搂他脖子是反常一,如今这话是反常二。
先前的乔惜哪里会这样示弱,甚至有些可怜兮兮的示惨求关爱。
他离开的这几日发生了什么?
苏鹤霆一时想不明白。
但警告的话还得说,“你是本王的妻,这身子也是本王的,谁都不可以随意糟践,就是你自己也不行。”
乔惜蔫蔫道,“很快就不是了,王爷忘记自己说过的,我们只成婚九个月就和离的么。
等和离后,这身子就跟王爷没什么关系了。”
苏鹤霆一噎,心头狐疑更甚。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