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霆养了两日。
癞赤脚最后再行了一遍针,身上的余毒便彻底清除了。
“成了!”
癞赤脚收针时,眼含热泪。
他母亲造的孽,他终于解开了。
而解毒前喂的那药丸,是苏鹊在他的指点下制成的。
这便也算是他们父女俩共同完成的。
“我嫂子都没哭,你哭什么?”
苏鹤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老爷子瞪他,“不许对你师父不敬。”
“拜师礼都没行,还算不上呢。”
苏鹊回瞪了老爷子一眼,嘀咕着。
但其实她心里是高兴的。
这毒她记挂在心里五年,曾几次陷入极大的无能和绝望中,如今,终于一切都好了。
老爷子像模像样手指一拨弄,“掐指一算,今日便是黄道吉日,宜拜师。”
苏鹊的拜师就这样被草率决定了。
而她拜师后,被师父安排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子熄毒的药方和解毒方法公之于众。
这是她幼时的念头,虽她忘了过往,癞赤脚却替她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