崬镖局带着大家,已经在大门外迎接他们了。
看到了镖局的大门,看到岳父等亲人,沈襄錚顿时完全清醒了。
他一下就明白了一件小事情。
他浑浑噩噩时,小道的云雀又送信回来了,要他们改道回镖局了。
沈襄錚一下马,崬镖局就带着所有的人迎上来了。
崬镖局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连连说:“这趟水下押镖,不容易呀,贤婿尽力而为了,才能够全胜回家,大振本局声名,老夫感激不尽了。”
他心里非常纳闷,怎么啦,崬镖局这个最以人为本的大师,还没有看清楚他们去时四个人,回来时少了一半,哎呀,他越发糊涂了。
糊涂归糊涂,但他还是昏昏呼呼跟着他们走。
一进厅堂,里面热气腾腾,摆了两桌酒席。
人们都坐下了,大家要沈襄錚和崬镖局坐在首席的主位和次位。
这下,沈襄錚似乎有点清醒了,他强推着小道,要他坐在首席的次位上。
沈襄錚满脸沮丧。
酒过三巡,他再也忍不住了。
沈襄錚木木然地站起来,而且未语泪先流,哽咽难成声。
他万分惭愧地开口说话了:“镖局大人,我...我...在水底,眼看着两个小兄弟......”
崬镖局立即起身说:“贤婿辛苦了,快不要说了,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我还知道你有许多啊事情弄不明白。
明天,要这个道兄带你到天雷观,哟,或者去草心观,去见一见蓝道。你就什么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