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錚全身进入了冰冷的暗潭中,就没有冻僵的感觉。
这是自六岁以来,他父亲就要他锻炼身体,所以疾病难侵,能够适应天时地利,突发的寒冷炎热,都能够很快适应。
他伸出出右手,左手紧紧地箍着马焗良,努力划动潭水,游了十几丈,到了一个沙滩边。
他立即用双手抱著马焗良,在水中运气一跃,一下就上了沙滩。
在沙滩上,沈襄錚就用左手把马焗良举过头
用右手掌朝他已经臌胀的腹部连拍了三掌,马焗良哇地吐出了一大滩潭水。
沈襄錚把他用力一抛,马焗良跌了个狗啃屎
幸亏他落地时,头一抬肚子又重重地跌在沙滩上,又是哇哇几下,把肚子里的潭水都吐个干净了。
马焗良不愧在镖局锻炼了这几年,已经能够吃苦耐劳,奋斗不息。
他一个鱼跃龙门站起来,就能够跟随沈襄錚行走了。
可是沈襄錚没有走。
他再度潜入暗潭中,摸索潭底和潭四周。
要知道如果把圣珠藏在一凹陷里面,在潭面上看不到驱役绿光,岂不是白白地来这里走一趟。
可是任凭沈襄錚在暗潭里怎么样折腾,就是没有圣珠的半点影子。那就只好再往前走了。
这里的洞穴比较宽敞高大,他们走了不远,听到前面有响动,还有一丝亮光闪烁。
两人放慢了脚步,弓腰驼背,手握兵器,万分警惕,试探着行进。
洞穴转了一个弯,前面是一间小石室。
那里有天然生成的石桌子石墩,一个老人家,被捆在石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