崬泖泖心中知道,爸爸现在非常的尴尬。
可是,这后妈就不饶恕爸爸。
马氏又笑着说:“老爷,我说得对吗”
崬泖泖和宋雅玲,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知府大人。
司马昭通迟疑了一下,一道乌云闪过了面孔。
这个细节,马氏没有看到,她还在专注地看着崬泖泖。
她看到崬泖泖满面疑惑和惊讶,心里很是舒畅。
只是迟疑了一下,也就是眨巴两下眼睛的功夫罢了。
崬泖泖听到爸爸清楚地说:“亲爱的,说得对呀,她俩真的像要饭的臭叫花子。”
听到了爸爸的话,崬泖泖心内,比用烧红了铁签子烫还要痛苦。
她甚至在心里怀疑,这个修改了姓氏的知府,还是自己的爸爸吗?
不过。这个马氏妈妈,在府衙后堂呆了一会儿,就回府里去了,
可是爸爸没有回去。
见马氏去后,知府面对着自己的孩儿,也是双泪泣血,他断断续续地地对崬泖泖说:“孩子呀,爹爹走了错路,不该想着官升知府,当一个为民办好事的知县,不很好吗?”
崬泖泖虽然年龄小,但是已经是深谙世事的女孩子了,她知道,父亲有着无法说出口的苦衷。
她对爸爸说:“女儿太小不懂事,在这给爸爸招麻烦了。我只求爸爸一件事情,就是让女儿和宋家姐姐,都装扮成男送我们俩到武馆去学习武功吧。”
这一点,堂堂一个知府,当然易如反掌。
他回答说:“邵州城里的武馆,都是教习一些花架子,比如翻空心筋斗,头顶碎青石。要学武功,府衙的老捕头,确实是把实战的好手。你们可以拜他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