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在萧时身边,就这样看着他的脸色变化无常,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沈溯,他真的能醒过来吗?是不是你用错药了?”
魄风再忍不住,语气中带了些不耐。
殷裕立刻护在沈溯面前,“小风子,你怎么说话的,你没看她为了师父,都累成什么样子了。谁不想让他赶紧醒,你说这话有意思么?”
魄风一愣,也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支吾了几声,却还是没将抱歉说出口,只低下头去,沉默地摆弄着自己的机括。
殷裕还想上前帮沈溯讨公道,沈溯却拦住了他,“行了,都少说两句。”
沈溯看向床上的萧时,那人面上已逐渐浮现出一丝血色,“他能不能醒,过了今天,便自有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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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暗。
柳时衣只觉得后脑勺针扎似的疼,一睁开眼,视线里便是一片混沌。好不容易恢复清明,她刚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全身都被粗壮的铁链绑着。
柳时衣皱起眉头,下意识去摸腰间的月见刀,却摸了个空。
“别找了,你的刀在这。”
柳时衣猛然回头,只见红绫正站在自己不远处,一旁的案几上,静静躺着自己的月见刀。
“你到底想干什么?”柳时衣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了。
红绫缓缓走到她的面前,“我不可能让你从我主子手里,夺走教主之位。”
柳时衣几乎有些崩溃了,她沉下嗓子,试图心平气和地跟面前的女人讲道理,“我都跟你说过了,我再说一次,我对那什么教主的位子,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不会当教主,也不想当教主。”
“你以为这件事,只要你不想,就可以不当么?”
“你什么意思?”柳时衣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