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将目光转向了旁边一直看着的赵强。
脸上带着明显的微笑。
直接问道：“感觉如何？”
“看到他们现在的模样了吗？”
“人有千面，你以前所接触到的，只不过是他们让你看到的那一面。”
“而如今他们的真实面目都已经摆在了你的面前，你确定还要乖乖地听从他们的指挥，变成他们手上的那把刀？”
赵强的身体都在微微地颤抖。
之前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已经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尤其是自家的老祖，那种表现更是让他内心当中非常的无奈。
他不知道那种痛苦到底有多么的严重，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是他们为了求饶，将最卑微的那一幕都展现在了陈林的面前。
活着真的就那么重要？
如果让自己去面对死亡，他或许可以平静地应对，毕竟是为了家族而死，死得有价值。
可是这样的家族，真的值得自己拼死保护？
陈林似笑非笑地道：“值得吗？”
这三个字让赵强心头猛然一颤。
感觉就好像是陈林已经完全看透了自己的内心。
抬起头的时候，两个人四目相对。
他并没有在陈林的眼中看到嘲讽，只看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