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从医院走出来。
奶奶的状态又糟糕了一点,日渐恶化的病情,让我心中萦绕这一股无力感虚脱感。
但是这已经是第二次姑息性手术了。
后面要用吗啡等人道主义用的镇定止痛药剂了。
到这里为止,我也无能为力了。
我轻松了一口气,勉强换上了一副强颜欢笑的脸,打了个车去了江左饭庄。
这个饭庄很大,在郊区,选了一个风景贼好的环境。
我在门口等到了林筱筱,她来的比我晚两分钟。
她从出租车上下来,看着我腼腆的笑了笑。
“走吧,进去了。”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带着人就走了进去。
落座之后,我看着林筱筱,不知怎么,嘴角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扬起一股笑意。
只是,谈话并没有那么流畅,大概是我们两个人之间有了一点隔阂。
这种隔阂的存在,直接让我们丧失了彼此长款交谈的欲望。
我觉得说什么都不好。
我这一年光阴之中的所有经历,都不是能够彻头彻尾的拉出来,和林筱筱放在饭桌上面谈论的。
我还要脸。
但也正因为我的这种吞吞吐吐无言以对,导致我们之间基本上没有了交流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