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延毕几年了？”
“不知道。”
“什么专业的？”
“也不知道。”
“长什么样？”
“还是不知道，它们一年中，在学校的时间只有七天，别说我们这些新生了，就连现任的大四学生，知道它们长什么样，是什么能力的鬼，应该也没几个。”
“那你们怎么知道它们的社团活动室及人员信息的？”
“就小道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的，有时候可能吃个饭都能听到邻桌在讲夜谈社的事。”
“那有鬼尝试过去找它们吗？”
“这个，可能有吧。”接连几个问题都回答不上来，钱历感到极其尴尬，它竟然连这么基础的问题都不知道，实在有愧于导员的信任。
“那其他同学知道吗？”路信向全班的鬼问道。
众鬼皆摇头，它们对此事也是一无所知。
“那你们把垃圾清理完，等任课老师过来上课，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路信话还没说完，众鬼已经迫不及待把先前扔的垃圾捡起来了。
它们对于垃圾二字，莫名有种心悸感。
教室外，任课的男鬼教师拿着教科书，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门口，看到路信和安静坐着的学生，诧异道：“你就是新来的导员吧，看来和学生们感情很好。”
“那是自然。”任课教师一来，路信多少也得说两句场面话，“新学期，新开始，好好听老师讲课。”
学生鬼们整齐回答道，“是～”
路信向任课教师点头后，走出教室，前往员工宿舍楼，替身鬼的身份优势比较大，所以情报收集的大部分工作都交给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