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梦境还是太过模糊,不知道胸肌的手感到底什么模样。
后来,阮榛也打听过对方的身?份,但很奇怪的是,一无所?获。
那天一块打球的体育老师们说,不认识,只知道是教务主任的朋友,陪着一块过来的,缺人?,就?叫上了,没想到技术那么好。
他又去问?教务主任,对方推了推镜片,圆滑地给他打发回去。
那时的阮榛年龄小,听不明白?大人?话里的含义。
长大后清楚了,意思就?是,别打听,那不是你能认识的人?。
不是一个世界。
阮榛也没气馁,只是有一点点小小的难过,像是心尖上落下了只蝴蝶,那么美好,他悄悄地用?手拢住了,却发现掌心里什么也没有。
所?以直到现在,他也不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欢。
以及自己的取向。
想来这?个世界的癫狂之处,大概全部点在了宋家那几个少爷的身?上,从爹到儿子,居然特么都男女?通吃。
阮榛没有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
他只是对少年时的那个梦境,有着难以忘怀的眷恋。
用?来打发宋书灵,正好。
“所?以我?心里有人?……您当我?自作多情啊,这?会儿也就?随口聊天,”阮榛晃了下自己的手腕:“瞧,这?么多年了,我?还记挂着呢。”
宋书灵很认真的模样,睫毛低垂,目光专注,过了会儿才抬起头:“还疼吗?”
阮榛不明所?以:“什么?”
“勒的印子,”宋书灵继续道,“我?想着今天就?能下去了,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都有些发紫了,看起来触目惊心,提醒着昨天晚上,他被?人?用?怎样凶狠的力气绑住手腕。
阮榛张了张口,又闭上,顺便给手也缩回去了。
他炫的又不是这?个!
但是话匣子都打开了,再若无其事地给揭过去,下次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机会,阮榛硬着头皮:“宋先?生,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明白?。”
宋书灵的眉头微微皱着,似乎还在为阮榛的伤势而?心疼。
阮榛破罐子破摔,直接豁出去:“那您说,我?是自作多情吗?”
话音刚落,就?感觉宋书灵往前近了一步。
阮榛怔了下,只是本能地往后仰着身?子,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