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明白夏同志的意思,也就是问何家兄妹要不要起诉何大清抚养费的问题。
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夏同志他们也不是万能的。
没这个名义,何大清就是正常的结婚迁徙,那么就算夏同志他们想帮忙找,保定同志那边也不一定帮忙。
这年头,最忙的也就是街道跟所里同志了。
要防敌特,要清理街面上那些渣渣,还得把解放前辖区居民的关系全部理清建档,再加上家长里短的冲突·····
这年头都得靠一双腿,一张嘴,一支笔慢慢寻访。
所以街道跟所里精力真的有限。
但如果何雨柱兄妹起诉何大清就不同了,新国建立之后,第一部法律就是妇女儿童的权益保护。
要是何雨柱经公,何大清该承担的责任一点也跑不了,说不定还要进去接受一些思想教育。
但那对何大清就有点麻烦了,真要那样了,何大清想找个什么正经单位,都是困难的事情。
那样对于何雨柱来说,真不是好消息。
从古至今讲究的,就是子不言父过。再者以何大清那个赖皮性子…
何雨柱叹息着摇摇头,开口说道“我爹也不容易,能在解放前那种年头,把我们兄妹拉扯大。您看我妹妹那個胖乎乎模样,就知道我爹以前对她多好了。
如今不管他是身不由己,还是真想找个人过日子,我都不想拦阻他。
只是请夏同志拜托保定那边同志一些事,白寡妇总不可能把我爹藏一辈子。
这事也是明摆着,她把我爹哄过去,不是她缺老公,而是想找个人帮她养家。
那么我爹肯定要在市面上找活干。
到时候,麻烦帮我们兄妹传句话。这儿,永远是他何大清的家,什么时候想回来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