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到这个话以后,对着传话的闫埠贵冷冷的看了一眼,却是说道:“谁说的,你让他有本事当着我面来说。
我把我那帮师兄请过来,专门为他做一顿满汉全席。”
除了这个老逼登,没人会说这种话语。
听着何雨柱略带威胁的话语,闫埠贵也知道这是何雨柱看透了他的小心思,却是搓着手讪讪笑道:“柱子,你也不缺这点么。”
何雨柱诧异道:“我是不缺啊!别说请你一个,就是请全院吃个把礼拜我也请的起。
但闫老师,伱是教师,教孩子讲道理的人。
那我问您一个事,我去年要是没经过所里,任由贾张氏把我家搬空了。
到时候,您会不会舍得收留我们兄妹在您家吃喝?不是一天哦,是一两年。”
闫埠贵见何雨柱老话重提,才清醒过来。他原以为何雨柱现在主动跟他家修好,不管是院子里,还是学校里,是因为何家用得上闫家。
但听何雨柱这话语,去年那些仇怨,他是一点也没忘记。
何雨柱眼见闫埠贵不言不语,却是说道:“闫老师,我知道你家里压力重,一个人养家糊口不容易。
所以我愿意让事情过去。
但不代表我是傻子。
咱们俩家啊,就是个普通邻居。
您放心,我要以后有事求您,肯定是重礼拜访。
但以后这些小心眼,就不用在我头上用了。
我自从何大清那个事以后,对所有算计我的人,都没什么好感。
别人伸手,我直接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