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闫老师,您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您以为您是谁?
您跟他就是一个院的邻居,还没帮过他什么忙,人家结婚凭啥告诉您?
再说句您不爱听的,您够格么?
前几天何雨柱自己花钱在厂里安排了一桌,招待的都是厂里的厂长副厂长,街道领导,最差的都是各个科的一把手,连车间主任人家都没请。
您说说,请您去做客,您好意思不?”许大茂说话酸溜溜的,无他,何雨柱在厂里安排了一桌,也没请他。
说到这儿,许大茂也知道自己的话带情绪了,却是从口袋摸出一包烟出来,带着点炫耀说道:“看看,这就是柱子给的喜烟。
人家不收礼,不办酒,节省下来的钱财,全部以夫妻的名义捐给街道。
连王主任都说,何雨柱是新人新事新办。”
“这这这,这不是说吃席不吃席的事。
至少他该在院里说一声啊!
毕竟我们这些邻居,都是看着他长大的。
这样瞒着大家,真就太不像话了。”闫埠贵还是感觉委屈。
许大茂冷笑道:“还告诉大家,怎么?告诉大家好使坏啊?
别以为刚才的话我没听到,陈五,何雨柱不过就是没答应给你那个进去的小舅子介绍工作么?
你想咋滴?
挑唆大家一起对付他?